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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家庭主妇到非洲女囚的朋友一个“无聊人”的精彩人生

发布时间:2024-02-19 22:52:551 人浏览 作者: 爱游戏官网app登录入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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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东娇24岁结婚后,就跟随先生在英国生活,不久生了第一个孩子。当时,身边的朋友都是参加工作不久的“独立女性”,没人和她一样,这么年轻就成了一个全职妈妈。“我是否应该创造更多经济价值?我是否不够独立?”她突然陷入了自我价值感的怀疑中。

  后来的10年间,东娇全家从英国搬到沙特,从沙特搬到肯尼亚,又回到英国。她在一点一滴的人生阅历中找到了自己的独立意识。

  东娇说:我听人说过,人其实是没有一个自我的,你的自我是投射到别人的身上,再反射回来才能看到自己。

  在沙特的时候,原本生活半径仅限于家庭的东娇,通过组织play group的契机,认识了一群来自不同国家的妈妈。她们每周聚会两次,一次是每个家庭轮流在自己家里host活动,另一次是丈夫的企业来提供场地、玩具和零食,爸爸和妈妈或者保姆,可以带小孩来玩。

  在这个过程中,她惊叹于女性人生样本的多样性,原来不同的文化环境和人生经历,会带来这么多人生态度和选择上的丰富性。

  那时候,东娇受到社会主流意识的影响,认为家庭主妇不是独立女性,因为经济不独立,没法给家庭提供经济支撑。这一点一直困扰着她。但是在play group中,有些她同样处境的女性却并不为此焦虑。在她们的观念里,孩子小的时候母亲提供充分的陪伴是必要的,因此而离开职场并不会减损对自己的价值认同。

  在丈夫的公司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员工,很多家庭都是丈夫有工作调度的需要,而妻子作为家属陪同过来。但东娇也发现一些家庭是跟随妻子工作安排,丈夫作为家属陪同,平时也是丈夫主要在家承担育儿职责。还有的家庭通过申请job share的岗位,由妻子和丈夫共同完成一份任务,也共同分担家庭责任。

  这让她发现,原来为家庭付出的时间精力都是算数的,经济支持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而已。更重要的是,夫妻通过一同成长合作,支持家庭这个整体的发展。

  她不断在别人身上看见自我,也在差异中拓宽自己的格局和眼界。她意识到曾经自己的困扰,其实只是来自于社会体系对女性狭隘的定义,曾经的自我怀疑和焦虑就消失了。

  她逐渐发自内心地认可自己:我既是一个全职妈妈,也是一个独立女性。我为家庭的付出是重要的,我自己也是重要的。在孩子还小的时候,留在家里陪伴孩子,是我为家庭,也为我自己,做出的心甘情愿的选择。

  也是在沙特,她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。同时,她也开始在公益上贡献自己的力量和价值。

  东娇想要做公益的心思,源自于媒体新闻上轰动一时的一张照片。照片上是一个身着红色上衣的2岁男孩,面朝下躺在海浪翻涌的岸边。他的父母想要带他偷渡到欧洲,却遭遇了海难。当时呆在战火纷飞的叙利亚毫无生机,和平的国家又不愿意接受他们,偷渡是他们活下去唯一的选择,但小男孩却还是失去了生命。

  这张令人心碎的照片,触动到东娇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。当时,在沙特有一些帮扶叙利亚难民组织。东娇和朋友加入了一个为叙利亚小女孩筹款回归校园的项目。如果说难民是,那女性难民就是弱势中的弱势,更不要说是小女孩了。

  刚开始,这还是个很小的项目,没什么影响力。东娇提议说,我们应该宣传自己,才能让更多了解这一个项目。于是他们印了自己的logo服装,打出醒目的标语,以此吸引来更多关注和合作。比如冬天的时候,他们从当地社区里募集到厚衣服、毯子、帽子和给孩子们玩的乐高。有些捐款也用于帮助难民获得自己的菜地,自给自足。

  同时,东娇也学着去克服现实反馈带来的无力感。因为世界这么大,问题这么多,公益所能解决的问题终究是有限的。东娇常会在工作中看到一些黎巴嫩难民营的数据状况,因为当地政府也自身难保,难民的生存条件依然很艰苦。这一些信息都会让她难过到掉眼泪。

  “我做的事情是否有意义的”的怀疑,偶尔会跑出来。对东娇来说,只有在行动上持续帮助他人,才能慢慢排遣掉她的这份无力感。她发自内心地对人们的苦难感同身受,愿意付出哪怕最微小的力量,从能解决的小问题开始,专注于做好眼下的事。

  带着两个孩子,从沙特搬到肯尼亚后,东娇认识了家附近一个收容残疾儿童的孤儿院。

  在非洲的一些国家,天生有残疾的孩子被视为上帝的诅咒,人们认为这一些孩子的降生会为社区带来灾难,因此村子里的人轻则想要将他们一家人赶走,重则会折磨甚至杀害这些孩子。

  这所孤儿院的院长是个令人尊敬的女性。她曾经产下过一个自闭症的孩子,因此在自己的家乡遭遇了不公平的对待。在保护这一个孩子的过程中,她受到一个外国人的帮助,后来慢慢的变成为一个护士,在经济独立后,她成立这个孤儿院专门收容残疾儿童,只要听说哪里有需要救助的小孩,她不管多远都会开车过去把孩子接过来。

  在第一次的拜访中,东娇见到了孤儿院的孩子们,一边哭一边听完了每个孩子的故事。有的孩子被村子里的人排斥,被丢进河里,看到她没有淹死竟然残忍地打断她的双腿;还有孩子得了脑积水,脑子有积液,导致大脑是正常人的三四倍大小。

  身为一个妈妈,她希望这些被人错待的孩子,能够拥有正常小孩的生活。她在这里扮演了很重要的桥梁的角色,动员身边的医护资源,为孤儿院提供医疗支持和器械,对有PTSD和心理创伤的孩子提供心理辅导,还组织起一批能提供教育和陪伴的妈妈们。

  每周志愿者都会到孤儿院来和孩子一起唱歌做游戏,在3年的共同努力下,孩子们逐渐走出阴霾,孤儿院成为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。

  有一次,他们和镇上的酒店商量,带孩子们去游泳。有一个无法行走的小孩借助浮力,从泳池这一头慢慢地挪,成功依靠自己的力量到达了对岸,他开心坏了,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“走路”。

  东娇和志愿者们好像有出不完的主意,总是找寻机会带孩子们走出孤儿院,去体验各种有趣的活动。他们将这些孤儿视如己出,问自己,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怎样的童年?他们便也希望这些可爱的孩子能够拥有同样的童年。

  机缘巧合下,东娇迎来了一个最触动她的公益项目——帮助非洲当地女性改善月经时期生活状态的“月亮杯计划”。

  在非洲,女性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。在经期,很多女性买不起卫生巾,很多人用旧毛巾替代,甚至更穷的人连毛巾都舍不得用,只能用香蕉纤维、草、树叶、旧报纸,或干脆什么都不用,为避免尴尬只能待在家里不出门。许多女学生因此不得不辍学,失去了受教育的权利。我们很难想象,来月经成为非洲女生在初中后的退学的重要原因。

  “月亮杯计划”就希望推广月亮杯(一种可循环利用的经期用品)和一种用旧毛巾加防水面料制成的可洗卫生巾。

  出人意料的是,试点推广首先是在监狱里展开的。非洲监狱里关押的女犯有很多本身并没有犯罪,是在帮犯罪团伙做饭打扫时,被一起抓了进来。监狱里的条件非常差,更加不用说为犯人提供月事用品了。而一个好的月亮杯可以持续使用10年,每次使用后用开水煮一次就能消毒,可以为监狱生活解决一个大问题。

  当时监狱里有五、六十名女犯人,东娇和志愿者在专业医生护士的陪伴下,进去给她们普及和介绍月亮杯的使用和好处,然后问有没有人愿意率先尝试,第一批报名了10个人。她们就先从这10个人开始,为她们手把手教学。监狱里卫生条件局限,她们就想尽办法去帮忙克服,比如月亮杯的清洗需要用热水,她们就帮忙买热水壶。

  渐渐的,这批犯人开始自发向其他犯人进行分享传播。东娇除了每周来做科普,有时候也留在那里陪她们聊天,还会给在监狱里出生的孩子带一些奶粉和衣服,慢慢和大家相处成了朋友。

  推广越来越顺利,后来还重新找一个月亮杯公司争取到了赞助。在非洲的一个小城市,要推广一个全新的事物、全新的概念是十分艰难的,但“月亮杯”计划做到了。让东娇感到骄傲又开心的是,有一个刑满释放的女犯人在临走前,问她们多要了一个月亮杯,说带回去给自己的表妹。

  这中间,东娇还参加了为女性分发胸罩的公益活动。非洲的贫穷的地方物资非常匮乏,有数据调查显示,不穿胸罩的女性比穿胸罩的女性遭受的机率更高,因为某一种意义上来说,这些女性被认为是没有尊严的,女性处境总是与环境观念息息相关。东娇她们就去收集了非常多不一样的尺寸的胸罩,去村子里让大家排队来领取,每个人可以领1到2件。

  东娇是个话不多的人,但说到公益里的事情,她总能把细节回忆得很清楚。她一直在说,做公益并非她刻意的选择,只是当这些事情被送到了她眼皮子底下,她没有视而不见。于是,公益变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。

  就像在很年轻的时候,她选择在家里陪伴孩子一样,在非洲,东娇也选择了陪伴一些特殊的孩童和妇女。这些人也反过来陪伴她,走过了一段人生。

  长期做公益在慢慢改变东娇,改变她对世俗成功的理解、对物质的渴求和依赖。从肯尼亚回到英国的时候,一家人打包了50多个箱子,但在疫情隔离期间,她发现身边带着的8个行李箱应对日常生活已经绰绰有余。后来她将不必要的东西都捐给了慈善机构,包括许多为了参加晚宴聚会购买的晚礼服。

  现在她对金钱多了另一个具象的概念,比如1000人民币,可以是一个新包,也可以是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增加的一台燃气灶或洗衣机。

  在肯尼亚,他们就住在动物保护区附近,国际学校组织的活动给两个孩子提供了许多接触大自然的机会,因此孩子们很早就有了环境保护和动物保护的概念。

  在孩子假期的时候,东娇会带他们一起到孤儿院去,与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玩。两个孩子早已习惯了当地的玩伴,有一次一家人度假去肯尼亚的瓦塔木,在散步的时候,有一群当地孩子在踢足球,东娇的儿子非常自然地加入进去,毫无隔阂。

  东娇回到英国后,继续着支援难民相关的工作。有一次,在读六年级的儿子问东娇:“妈妈,你觉得你是个意思的人吗?”东郊说:“不,我觉得我好无聊。”他说:“但是你有个有意思的工作啊。”

  东娇说:看过这么多生命的可能性后,我发现真正开心的人,真正有生命力的人,都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。先把价值的衡量放一边,就单纯去做喜欢的事,这一点特别触动我。当一个妈妈享受做妈妈,一个做公益的人享受做公益,就是最棒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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